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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反义词”的窍门 关于“反义词”的窍门 上周老家同院的江叔来德州送孙女上学, 顺便来看望我的父母, 我急急忙忙驱车赶到父母那里去见面问候。进门后除了看见江叔和他的孙女外, 我还看见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也在那里, 由于多年未回过老家, 一时认不出是谁, 就问江叔那人是谁, 江叔说是你升叔。于是我在脑海中使劲地搜索, 顿然想起, 确实是升叔。我马上向升叔表示刚才未能认出之歉意, 并给大家说, 升叔还是我老师呢, 把我从四年级教到五年级。 当年升叔因家庭成分好, 先被推荐上高中, 毕业后又参加了海军, 几年后复员回乡, 由于也算相对文化高的人, 就在村里当了民办教师, 首先教的就是我们。由于时光久远, 上学时的事情基本上不记得了, 印象最深的应是他接手我们班后系统地给我们纠正“反义词”。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小学都是在本村上的。在前三年级的时候, 是一个老公办教师(论辈份我应称其为奶奶)教的, 尽管处在文化大革命的年代, 她教我们还是一丝不苟的, 所以我们的基本功还算是扎实的, 已经有了反义词的概念, 都知道大的反义词是�。玫姆匆宕适腔�, 白的反义词是黑, 等等。在三年级还没结束的时候, 我们换了个老师, 也是个本村的刚刚高中毕业回村来。他教我们几天后, 说我们学的反义词都不对, 说大的反义词应该是不大, 好的反义词是不好, 白的反义词是不白, 等等, 于是我们反复地联系反义词的用法, 并很快“掌握”了它的窍门, 不论什么词加上“不”字就是其反义词, 准没错。那个老师教了不到半年就走了, 到了升叔接管我们班后, 我们对反义词已经掌握得很“熟练”了。他发觉这个问题后, 觉得还是要回到原来的概念上去, 他不得不花了很大的功夫给我们系统地纠正一系列反义词的说法, 于是我们又重新知道了大的反义词还是�。玫姆匆宕驶故腔�, 白的反义词还是黑, 等等。因而对反义词的印象尤其深。 文化大革命出了诸多笑话, 这也权当是一个小的插曲吧。现在知道升叔后来转成了公办教师, 去年内退每个月拿一千五六的退休金, 甚感欣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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